都愿意接受。
看着双杏拿着那个香包回来,但是还没等到双杏走到桌子边上,双杏就从身边的椅子边上拿出一把剪刀。
剪————
柔软的、柔嫩的一面自然是抵不过尖刻,霎时间就“刺啦”一声撕裂。
她的动作也没有那么快,但是却出乎了段荣春的意料。
他谨慎又惊讶地站在桌子旁边,看着她接下来还要怎么做、要怎么说。
剪破了什么东西,就算再怎么缝合,也终究是回不去往昔。
分明上一瞬间还天朗气清,下一瞬间便化作大雨倾盆。让人不由得产生不好的联想。
和它们相像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感到恐惧,像是割袍断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寄托一些外物来代表自己的心。
但是双杏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段荣春想不出来,只能任由眼前的这个搅乱一池春水的人带来她给他的终极审判。
审判就藏在这个人的手中,她轻轻扯开被她剪破了的香包,段荣春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这香包竟然是双层的。
躺在掌心了。好似之前她屡次送给他些什么,在他将它们表面波澜不惊地收回、再视若珍宝地保存之前,它们都是这样默默无言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