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但是始终没再看见过他。仿佛那袭披风、那个莫名其妙的拥抱,和那昏头胀脑的许诺都随着这几日雪花飘扬,然后化成一滩水、消失在阳光底下。
说是不告而别,但什么东西都还好好地摆在那里,连张字条都没有。
有时候连着两天去,还能发现用品有被动过的痕迹,仿佛真的有人还住在那里。
——只是她每次去都能恰巧避开而已。
这么来来去去快十天,再加上皇后娘娘的病复发,双杏也变得只是两三天去一次冷院那里看看,每次去之前心底都能涌起一阵不合时宜的幻想,但到了那里,那份幻想又被碾碎了。
玉芳还等着看双杏恼羞成怒的样子,已经准备好了双杏的反击,却只看见眼前的女子一句话也不发,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玉芳回头,竟是个她未曾见过的太监。只见这个眼生的太监从她和双杏身边经过,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入殿内,而是扯了双杏在一旁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格外胶着。
无论怎样,和宦官厮丨混都没见过能有什么好结果,虽说她不识得眼前这人,单论他和双杏一起,她就首先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印象。
心中有了偏见,也不去看段荣春身上明显是能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