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奴才求在娘娘身边侍奉的双杏姑娘。”
陈皇后从来没把太监当个男人看,她无论是做贵女还是皇后都做得很好,可她的地位注定她没办法把这种人看在眼里,纳入平等的花名册。在她心里,一个太监的人格魅力再大,他所求的也不过区区权力财物。
现在听得段荣春的话,听得一个太监竟然还想着情情爱爱,陈皇后怔然,脑子里浮现出她身边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小宫女,一时之间竟然声线颤抖:“是她?”
“奴才所求之人,只是她。”
跨越重重阻隔,我心中所求之人只有她。
陈皇后咬咬牙,她自身和景儿的安危铺在她眼前了,可她没想到天秤另一边却是双杏。她顿了许久,还是道:“你所说之事,本宫……本宫没办法答应你。”
难道她刚护住那个孩子,转眼就要因为别的把她又送出去?那她成了什么!岂不是成了和皇上一样的人。
听到陈皇后语中对双杏的维护和担忧,段荣春难得迟疑,像是斟酌如何令她信服:“娘娘放心,奴才绝对不会强迫双杏姑娘。”竟是他入殿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陈皇后知道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脚下还是深渊,思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