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息,凑得那么近,呼吸就落在双杏发顶。那叹息瞬间就飘散在空中,可还是被双杏理所当然地捕捉,引得她眼热又耳热。
双杏还茫然,无处安放的手就突然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有茧子,这点双杏已经知道过无数次了。但这次还是不一样。他的手也抖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那份颤抖顺着交握的双手传递给她,让她的心里也颤了颤。
方才因为大惊大悲而被麻木卷席的灵魂也突然有了感觉,她眨眨眼,心间又恢复了脚踏实地的实感,不受控制地流淌起柔软情意。
与她静静流淌的情意不一样,现在段荣春心头的就是如同激流般冲刷着狂喜。那份狂喜裹挟着不甘,使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
他的一双手还是没放开,双杏清楚地感觉到段荣春的手从冰凉变得温热。就好像她一直守着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让他一颗心也从冰冷变得炙热的人。此时此刻,她不知道炙热会吃人,而野望也会复苏。
段荣春只管把自己的手覆上她的,一时之间,竟然什么都不愿管了。
不管身边其它人的眼睛,不管自己心里压着的情绪,也不管……眼前这个人是否抗拒。
段荣春只当她过去对他好的种种是善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