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越发充斥着宁静祥和的氛围,好似已经相处了许久一般。
就是不知道近日段公公都在忙些什么,身子还没将养好,就一日中小半日都不在小院中。
那边双杏心中怀着畅想侍奉着陈皇后,这边的段荣春却不在院内。
近日段荣春日日都会出了那小院,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他方才过半,也忍不得自己整日躺在床上像个废人般,便多在院内,偶在废宫附近试着多走些路。
他现在急走起来还是有些跛,但不急走时也看不出来,让他既是舒了一口气又隐隐嘲弄自己:在乎这些个,还是要给谁看呢?
走在冷清的废宫小径上,鲜少能看见陌生宫人,见到的也只会是不懂事的小宫女太监,将这废宫当什么探险的奇妙去处一般,趁着年节将至好溜出来嬉闹。
见了他清瘦身影,那群小孩子先是惊讶得一哄而散,怕是真遇上深宫流传的鬼影,待看清了又是嘻嘻哈哈,也无一人能认出这曾经权倾两宫的段公公。
也是,他早就和过去大不相同,即使面对面遇上,也很难把这个人和过去的权宦联系起来。
在困境和血泊中,没有人拉拔他一把。
除了她。
常有德倒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