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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汗水就没停过,脸上却还是显不出疼样来,反倒有精力与她打趣:“这被子呢?”
本是很普通的问话,也并没有调侃的意味在里面。可清者自清……那浊者也便自浊,心虚的双杏听见什么都是隐喻,什么都是打趣。
她扭捏地张口,再闭上,竟是说不出什么来,吭哧半天才道出一个:“拿到外面去晒了。”
段荣春顺着她的意,坐在榻上,好像看不见这屋内的一尘不染,看不见方才她怀中的包裹,也不去问她为何明明是晒被子,却要到侧房去抱。
矮凳又立在榻前,被子也安安分分回到段荣春身旁。随着双杏将包裹打开,这桌子也跟今晨时一样乱。
像是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双杏辛苦小半天净是做了些无用功,但她心里却是快活的。
待到她抱回了被子,生要安置段荣春躺到榻上好生休养时,两个人之间又是沉默。
为着打破这沉默,双杏红着脸开口坦白:“我……我还以为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