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诿,不愿逃跑。只是心甘情愿地留在原地,任君采撷,——至少段荣春是这么想的。
明明她的脸色都变了好几次了,段公公还是没说话。
双杏想要摆脱这诡异情景,抬起胳膊,悄悄往后挪小腿,准备先下榻再说。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段荣春伸出手,圈住她因为一直支撑着身子而泛红的手腕。
他的手是暖的,也不枉她昨日尽心尽力照料,双杏想。
骨节明朗,十指如玉,轻轻叩在她手腕上,握住一圈还有一个指节剩余。
相比之下,她的手就冷得多了。她本来也是温暖的体质,无奈昨夜在雪里摔倒没有处理不说,还占着这床沿睡了一晚。再热的身子受不住。
段荣春的手阖住她的手腕,触及他掌心的茧子,双杏觉得又热又磨得慌,像是有小虫在心中不住地噬咬。
两个人都很白,想要对比肤色就如同两块玉石的碰撞,只不过段荣春显得色调更冷些,她暖些。
他却料定她不敢动一般,老神在在地看着她。殊不知双杏不挣扎不是因为他太强,而是看他还虚弱着,怕伤到他。
双杏还是挣了一下,试图忽略腕上那陌生的热。
她现在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