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兰说了去。
她眼底的欲望让她心惊肉跳,她却不知该拉住她还是厌恶她。早上她们间罕有的交谈和关怀让她感到温暖,可没想到这份温暖维持不过两个时辰就变了质。
压住胸口传来的烦闷,她轻轻抚上安兰的手,将那玉掌从自己身上褪下,答道:“你别管那么多了,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再说,主子的事情,又岂是你我议论的。”
安兰好似毫不羞恼她的抗拒和不客气,她被另一种感情熏红了脸。她的眼睛还是直直盯着双杏,似乎不等到一个回答不罢休。
还未等双杏再回她些什么,殿内传来娘娘的唤声,打断她的思绪。
声音带着些尖锐和颤抖,传服侍之人,传太医。
双杏离殿后,皇后抱着太子,却久久没有感到他有动作。她以为他因为被父亲训斥而不愿说话,但直到他鬓边都是冷汗,他也没有抬起头。
她慌乱捧起她的景儿的小脸,看见他本就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睛请阖着,却不是逃避,而是不堪重负。
太子身体弱,却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自从知事后,就没在生病时在她面前展现出难受。
但怎么能不难受呢,她是他的母亲,与他母子连心。他的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