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适合段公公的身形。还有几根更好的蜡烛和一些基本的药物。所有东西都是整洁地垒着,细心又用心。
面上带着笑,双杏最后的气都没了。心中泛起小德子的好来,倒是有些歉疚。
段荣春就听她带着惊乍,小嘴不停地发出声音评价那些东西,情绪逐渐地变好。
真是好凶也好幼稚的小宫女。但他没发现自己心情也变好了些。
还没等他也无意地勾勒出一个笑,那个小宫女便走了过来。
双杏坐在矮凳前,丝毫不避讳地掀起被子,手法老道熟练地摸了一把段荣春的脖子。
她没事便给段公公擦身,心中觉着这样的人自然不能染一丝尘埃的。要不是顾及他昏迷不可受凉,她定会给他洗头的,可也只能用湿毛巾擦掉发上尘土。
现在他躺在床上,面容无尘。血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像一个只是睡着了的普通人一样。
段荣春第一次清醒着被别人摸脖子。入宫后,他对自己身体总归是羞恼的。平日都不触碰他人,更别说让别人碰到他。
大胆。
“这天越来越冷,怎么还有出汗的道理。可千万别又发热了。”
双杏自言自语道。她已经没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