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找机会出现在大众视野,是不是因为
想让谁看见你啊。
厉衡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云愿安见他不说话,又继续道:你每天板着一张不耐烦的脸,却又不厌其烦地接着通告。就好像生怕自己离开镜头就会被人遗忘,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是一个追求人气的人。那么思来想去,我认为你其实只是害怕
怕被某个人遗忘。
云,愿,安。
礼貌一点你这臭小子。我比你大二十岁,你好歹叫我声姐。
她被厉衡沉声打断,不怒反笑,不想聊,那就喝酒啊。
云愿安端起她的热牛奶喝起来,果然不再提这事儿。就仿佛她真的不在意答案。
接下来足有半个小时,她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厉衡聊着无关紧要的事,甚至还对厉衡抱怨说:
我迟早要开除温写意,他竟然叫我戒酒。这是他一个特助该干的事吗?其实他就应该学学你,对谁都漠不关心。
厉衡听她说了半天,心思却根本没放在这边。
只在听到她最后半句的时候,幽幽看向她:我没兴趣听你聊感情,再有十分钟,说不到重点我就走了。
谁要跟你聊感情?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