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德,还以为他又会反对,没想到他也点了头。
我也同意,现在就抬吧。徐康德招手,让身后的几个小伙子上来抬,他们都是村长的心腹,一般有什么不能被村民们知道的事都要他们来办,当然,他们世世代代都是这样过来的,继成父业,他们都很负责任,没有把不该说的说出去。
几人开始抬,他们也是胆大的人,抬起来没半点的心里压力,很快就往祠堂的方向走去,祠堂就在不远的地方,很快就到了。徐腾磊打开大门,一层厚厚的尘灰掉下来。这个祠堂其实有一半是废区,新祠堂在徐家村的中心点,别看这祠堂有百年的历史,却是坚固的很,这场百年的大暴雨对它一点影响也没有,这令徐腾磊有一丝的惆怅。
磊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大家都抬完了,只有徐腾磊还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腾磊进去,关上大门,烛火被点上,这里燃上久违的光,祠堂中间本来摆放着很多有大功大绩的祖先牌位,现在都迁移到新祠堂去了,一张老旧的桌子,放着一个破了口的香炉。遇难者都放在后面,几人集在一起,开始讨论起来。
我们徐家村,从来没有发生这么重大的事件,十人在这次的暴雨里遇难死去,还有一个是凶杀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