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路无话,很快到家,墨景辰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双眼紧闭,不知死活。
他怎么了。墨景辰急忙上前,一手号住他的脉,竟然只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令他大惊失色。这是在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后的第一次见面,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
主子在办事的时候,被人暗箭穿心。伍言一边说,一边轻轻拿开胸口的衣服,触目惊心,一滩没有干的血迹染在白衣上。
伍言暗暗自责,他没有保护好主子,箭上有毒,我给主子用过解药,可是主子迟迟不醒,我担心他出事,只能往你这里送。在附近他能求助的人只有墨景辰。
墨景辰把完脉,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涣散,情况非常不妙。
把你的解药给我看一下。墨景辰一脸严峻,从他手里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眉头就深深皱起来,盖好瓶子就扔回他手上,走到旁边拿来自己的行医箱,把银针拿出来。
这确实是解毒的药,但不对你主子的这毒,毒液还停在他体内,我现在用银针逼出来。墨景辰不忘解释一句,伍言暗暗震惊,这药可是老骨毒给的药,每次对毒都很管用,这一次怎么会没用?
怎么可能?每次我们中有人中毒一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