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徐腾磊一起进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里可是我田承文的地方,哪容得了你放肆。
小子,你说什么。田承文横眉怒目,他一生为医,从来没有人敢说他不配当医者。
为医者,有患者你不医,已是失去医德,为父者,亲生之女有危险你不顾,你枉为人父,为人者,你见死不救,如屠夫之举,以上三点都在说明,你不配为医为父为人。墨景辰的声音带着稚嫩,却是字字有理,铿锵有力。
田承文瞬间愣住,眼神微微变化,随后是怒不可恶,一拍桌子怒斥到,混账,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兔崽子知道什么是为医为父为人吗!大言不惭满嘴胡说八道,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他如此气及,恐怕也是被墨景辰说到了疼点。
马上有两个保镖上前围住墨景辰,气势汹汹。墨景辰却一点也不愄惧,冷冷说到,以多欺少?一代国之圣手果然也不过如此,老头,我叫墨景辰,不什么兔崽子,随便告诉你,你女儿的情况很不好,一个弄不好可能是一尸三命,到时你定会在悔恨中死去。
墨景辰自报家名,一副有什么事找我的样子。两个大汉见他还敢咒田老死,马上气得上前准备架起他,被一声突来的爆喝声吓住手。
放肆,无名小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