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符吗？
大太上长老当然记得这一件事情，笑道：当然记得，他还说那符是他炼制的，你说的炼符天才不会就是他吧？那你这个玩笑就开大了，他炼的符像揉过一样皱巴巴不说，也没有多少灵气，能保普通人身体健康就很不错了。
五太上长老也没多说，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一团手绢放到桌上，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里面装着一团黑灰。
大太上长老盯着黑灰问道：这是什么？纸灰？
这是白夜给我的那一张符。
大太上长老问：你的意思他的符对你起效果了？
灵符在使用之后，一般会有几种情况发生，第一种是失去灵气，但符还是完好的，可是已经没有作用，第二种是符也还是完好的，但变成了灰色。第三种情况是符像现在一样变成灰了。能让灵符变成黑灰，说明灵符完全挥灰到了极至的作用。
不是对我起效果了，是对唉，我从头到尾说一遍吧。五太上长老把事情经过说一遍：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把白夜送我们符的事情抛到脑后，直到今天才想起来，本来想把符给扔了，可是又觉得太失礼，毕竟那是白夜花心血炼成的符，而且还是他送给我们的见面礼，然后我就把符给了经常侍奉我的小弟子，然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