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比如龙容一。
这些年来,每一个大年初一的早晨,都是如此,没有一个人缺席。他们中很多人已经忙得一年到头都难得回国一次,彼此间也难得见上一面,大年初一齐聚在宋见瓴家里,都成了一年一度大团聚的日子,多年不曾改变。
而这并不是霍琅第一次见到他们。
只是那一次,是在灵堂,是在星寰轰然倒下的时候。
而这一次,他在一个截然不同的时间选择见到他们,一切也早已与注定的不同。
看着他下来,这些霍琅应该开口喊叔伯的人物都停下了说笑,意味不明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霍琅却只是从容含笑,一一问好,客厅里又恢复了刚才的气氛,大家说笑,好像刚刚什么也发生,又好像刚刚什么都发生了——他们已经接纳了宋见瓴的儿子踏进了这间客厅,他们的中间。
宋见瓴看他下来,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身旁:“你想好了?”
霍琅点头。
黎肆在一边,神情不免有些犯嘀咕:“我记得你当时对赌的时候信誓旦旦,怎么改主意了?”
霍琅神情不变:“虽然没有完全实现赌约,但我想说明的事情已经部分得到了印证,否则,我想黎叔你也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