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与王妃比拟的,确实一个都没有。”
曹觅端着茶盏的手腕一顿。
丹巴这句恭维将她抬得太高了,甚至隐隐把她放在了他自己之上。
曹觅可不敢轻易应下这样的话。
她蹙着眉反问道:“丹巴先生何出此言?”
丹巴突然“哈哈”一笑,他道:“王妃不必谦虚。”
舒了一口气,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目露感慨:“时至今日,每当我见到那些羊毛衫与羊绒衫时,心中仍十分感慨,为何我戎族肆意丢弃的羊毛,在王妃手中,能化废为宝,展现出如此大的价值?
“戎族祖先生于草原,从古至今逐水草而居。我时常感慨,是天道不公,才让戎族不能如盛朝人一样,拥有大片丰饶的土地。
“但经历此事,我却陡然发现,也许是我们的目光太过短浅,天神其实一直给戎族准备了礼物,只是我们却每一年,就像剃掉碍事的羊毛一样,将它们直接丢弃了。”
他话说到这里,曹觅已经明了他的意图了。
丹巴弯弯绕绕了这么一大圈,想要应该就是她手中的羊毛衫制作方法。身为戎族人,他甚至这种羊毛衫的价值。
但更令曹觅吃惊的是,丹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