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师傅抓了抓脑袋,“确实不一样,我看着新奇,所以记得深,这才口不择言做了比较。”
刘格点了点头。
他正想开口劝曾师傅回去休息,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你说,用你们辽州的窑不行,用闵州的呢?”
曾师傅愣住。
半晌,他悻悻地问:“要,要重新建窑吗?这可费事。”
“是啊,太费事了……”刘格发愁着点点头,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对?我怕什么费事?”
想通这一点,他拖着假肢一瘸一拐快步靠近曾师傅,问道:“你还记得那种窑的模样吗?你知道怎么建吗?”
曾师傅点点头:“嗯,那个闵州的师傅和我师傅私交甚笃,知道我们是辽州的,抢不了他的生意,并不阻止我们入窑查看,甚至与我提过如何建造。”
“好!”刘格下定了决心,“明天你把工作交给老陈他们,你来主持,弄一座新窑出来。”
“啊?”曾师傅根本没料到他们这么三言两语,建新窑的事情居然就定下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点头应下:“哦哦,好的刘管事。”
这天夜里的事,对当时的两个人而言,都没有什么值得铭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