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不由得心慌起来。
天色已暗,在深山里若想找到其他的住所是难上加难,朱云琰只好找来一些树枝作为柴禾,在他们周围点燃,防止野兽。
另外一边,他将自己要紧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沈又夏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才稍稍的安心一下。
而沈又夏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朱云琰也只好等到天亮再想办法找到人家,找到大夫为沈又夏查看病情。
与其同时,沈又夏却陷入了一场看得到,摸不到,却能感同身受的梦境之中。
沈又夏看到自己躺在血泊之中,大牢的地面都被自己的鲜血染的通红,原来她撞墙之后死的如此惨烈。
“又夏!”
听到声音,沈又夏才发现朱云琰目瞪口呆的站在不远处,又跌跌撞撞的打开了牢门,跪在自己的身边。
“又夏,又夏,沈又夏!”
朱云琰抱起躺在地上的沈又夏,大声的呼喊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得到沈又夏的反应。
“沈又夏,谁让你死的,你怎么能死?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知不知道?”
朱云琰抱着沈又夏渐渐冰凉的身体,哭的痛不欲生,狱卒们只敢在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