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看着朱云琰,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她以为楚秦的朝堂不缺治世能臣,祖父年纪也大了,只要想辞官,皇上没有不准的道理才是。
听了朱云琰的话,沈又夏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依照定国侯府如今的势力,即使不参与到党争和夺嫡之中,又真的能置身事外吗?不为我所用,也不能为他人所用,你应该知道如今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定国侯府的一举一动吧?”
并不是朱云琰危言耸听,只是沈又夏对朝堂上的事情想的过于简单,对人心抱有了不现实的善良之意。
朱云琰也不过是把事情的真相拆开,放在沈又夏的面前,让她能够正视此时面临的真实境况。
“我想想。”
只要不和朱云琰谈及感情的问题,沈又夏就能保持引以为傲的理智,不参与党争,早日辞官归隐是她早就和祖父说好的。
如果朝堂之上真的如同朱云琰所说的这样,那么定国侯府将要何去何从,她就一定要和祖父商量清楚才行。
她不想和不能之间,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明天我会找定国侯好好谈一下这个问题,我只是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反对定国侯的任何决定,你知道你的意见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