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已经懒得去追究这个称呼了,我伸手指了指床,“你晚上睡在那里?”
诺里斯点了点头,“怎么了。”
我:“不嫌硌吗?”
诺里斯挑眉,“怎么会啊,很舒服啊。”
...舒服?
他从我的眼底看到了疑问的情绪。
诺里斯直接拉着我走到床边,走近之后我才发现那并不是石床,而是很大的一块玉石,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
颜色很漂亮,是像月光一样的白色,却不是纯白,也不是透明的那种白,而是一种很有质感、看起来很温润的颜色。
诺里斯松开了我,然后他直接躺在了床上,支着头,翘着腿,然后好整以暇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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