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恍若未闻,一路将她抱进了一间装饰豪华的卧房里,而后像对待珍宝一样,轻轻把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做完这一切,他又从桌上斟了杯茶水递给她,语气却是硬邦邦道:“喝了。”
骆思存并不领情,略带警惕地看着他,开门见山问道:“你抓我来,究竟要做什么?”
“喝口茶润润嗓子,这样才有力气说正事。”他端着茶杯的手再往前递了一分。
她仍是一动不动。
顿了片刻,他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重新倒了一杯过来,随即当着她的面喝掉,沉声道:“没毒。”
骆思存一路都在受罪,此刻本也口渴了,闻言也不再推却,接过了茶杯,但也只是浅尝即止,微微抿了一口。
解了渴,她又恢复了防备的样子,语气也硬气了些:“你若是打着以我去威胁阿虞的目的抓我来的,那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话音刚落,盛初寒眼中便黯然了一瞬,自嘲般笑了两声,慢慢道:“阿木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你带到我面前来,我怎会舍得让你死。”
他神情落寞,语带宠溺,但在骆思存听来,却着实令人胆寒。
实际上直到现在,她都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