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斟酌措辞,便听楚妍开口道:“自然是去布置如何闹洞房,同时一起的还有本宫家弟,后来因有事吩咐家弟,所以后院只剩了李参军一个。李参军私下同盛大人本就交好,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眼见化险为夷,李仕录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问道:“景世子可还有异议?”
“就凭你们这般断案,我异议多了去了。”
“哼,你不妨一并说出来,也好让你临死前做个明白人。”
景无虞道:“真有本事,便去清查一次盛府,将当日宴会的丫鬟护卫名册公之于众,若仍是不能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那我才无话可说,任凭处置。”
“你倒是想得挺美!”盛初寒道神色带了恼意,“你当我盛府是何地方?你想搜就搜?想查便查?若查不到东西又待如何?一切后果你承担得起吗?不过,要是景世子的令尊在此,本官倒也能卖平北王府几分面子。”
盛初寒语含挑衅,明里暗里都在讽刺景无虞如今在京城不过是靠着其父的名气。
景无虞自己倒不在意,但他很害怕骆思存会在意,下意识往她的方向一瞥,却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并没认真在听盛初寒说话。
正僵持之际,忽听大理寺的衙门外,高高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