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过片刻,酥麻感由腹部四散而来,连那伤口的疼都掩盖不住这种难耐的刺激。
躁动,狂热的躁动。
他轻颤着身子,喉头上下滚动,嗓子干得发疼。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五年来许多个想到她的不眠之夜,这种躁动燃烧过他很多次。
但那么多次都不及今日这一回来得更加清晰而陌生。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按住她为他上药的手,哑着声音道:“长鸾……”
“嗯?”骆思存吸着鼻子,疑惑看向他。
“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弄疼你了?”
“不是,是我……”他顿了下,努力在脑中想着该怎么向她形容这些难堪的心思,半晌,终是词穷,只得叹着气道,“你这样弄我,我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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