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艰难出声:“存儿,你可以不嫁我,但我绝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伸出手去,就快要碰到她的脸时,那把透着寒光的刀再次被拦在了他面前。
骆思存闻言,只觉得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怒意快要将她掩埋。
他明明怀着一肚子的阴谋诡计,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来同她说这些话?
她凤眸里一片猩红,拼命咬着牙才没有扑上去将他剜心剔骨,万般情绪滚烫在喉间,不料却被另外一人抢了先,景无虞长臂一伸,像一只傲然昂首的雄鹰乘风而来,这只雄鹰用他巨大的翅膀将她藏在了身后。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他说的一字一句没有来地都砸到了她心底,不知怎的,眼眶便湿润了。
景无虞睨着盛初寒,声音好似比漠北终年不化的雪山还冷:“就凭你,也配叫她存儿?我还挺好奇,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是以什么身份说出口的?”
若他的手再往前一寸,那刀就会毫不犹豫地落下。
盛初寒看懂了刀里蕴藏的杀意,这杀意让他十分不适,迫不得已地抬头与景无虞目光相接,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个原本丝毫未放在眼里的人竟不知不觉间已在朝中站稳了脚跟。
“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