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生不如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朝廷不给我们活路,那我们死也要死在京城!”
“朝廷必须给粮!必须给粮!除非死,否则我们是不会走的!”
……
近千号人将户部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叫喊莫不让人哀恸。
盛初寒坐在马车里,隐在不远处,头疼得揉了揉眉心,他阴沉着脸,询问一旁打听回来的随从:“他们闹了多久了?”
那随从答:“已经连着好几日了,户部的众位大人刚进衙门,这群难民就围过来了,里面的人根本出不来,前两日还能从后门走,现在后门也被堵了。”
盛初寒问:“谁领头的?”
“查不到,”随从摇头,“但肯定受人指使,不然他们哪儿想得出来堵户部?还这么井然有序的。”
“呵,”盛初寒玩味地勾了勾唇,“巡城御史呢?这样都不管?”
“一直没见着人,许是被什么人拖住来不了。”
难民暴动,不过是因为他们被逼急了,这原本在盛初寒意料之中,可这群难民非但不极端行事,反而极有预谋地给户部施压,一时让他感到棘手。
如今这节骨眼上,只有巡城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