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了。”
景无虞挑了挑眉,也很快答道:“我可以不说,那你也要一直理我才行。”
“……”
又被套路了。
骆思存压着自己的脾气,暗暗想着该怎么用不伤和气的法子摆脱眼前这个牛皮糖似的大麻烦。
过不了太久乾元帝就会来,时间的确紧迫万分,可要她当着这人的面用那般羞人的姿势继续钻狗洞,她也实在是做不到。
顿了顿,她睨着他,嗔道:“你就这般想看我的笑话吗?”
“……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景无虞因她的话哑然失笑,而后将一直提在手中的那壶菊花酒递了过去,接着道:“就是刚才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今夜的菊花酒你还没喝。”
骆思存一愣,垂眸看着眼前的绿釉瓷酒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流,面色霎时缓和许多,她凤眸弯了弯,咬着下唇道:“好吧,那便赏你一个面子。”
说完,她将酒壶接了过来,随后打开壶塞,樱唇微微轻启,仰头就着这壶喝了一口。
透明的酒液滑过舌尖,菊香四溢而开,味蕾上的清凉甘甜沁人心脾,她不自觉回味般舔了舔嘴唇,看得景无虞喉头一紧,连忙别开眼,下意识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