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无法解决的,甚至找不到源头。
她想她像从前一样的孤独,也许她以后也会一直孤独。
身后有脚步声。
白少宁追上来问她:“老师,我在后面喊了你很久。”
“是吗。我都没听到。”
白少宁笑笑,“老师今天心不在焉的。”
“哪里?”
“你还不知道吗?”白少宁说:“那我可直说了,你今天都忘记叫我们交作业了!那群饭桶都在底下窃喜呢。哈哈!”
白少宁哈哈笑,他笑起来很爽朗,很年轻,让人觉得一切都有希望。
唐蜜最近常常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可以笑得那么开心,就和白少宁一样,今天她感觉自己或许找到了答案,或许是因为他从没有被彻底伤过心。她希望他永远笑得像今日一样。
“啊,对。”唐蜜终于记起来,自己上星期给同学们布置过作业了。
好像是一条思考题,当时她布置得兴致盎然的,而且还罗列过一整张的笔记,看样子是要干一票大的。可是转眼她竟给它忘了。
“老师,为什么一个假期回来你又变得不一样了呢?”白少宁是百思不得其解。
天气很热,他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