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锋说话。而且听得那样清楚。
“那时候是冬天, 我每天早上五点把队员一个个揪起来, 不起来我就把他们踹醒,他们说我是残酷的暴君, 每天不回家就知道虐待他们,我不搭理他们, 我知道等得了冠军他们会反过来感激我。没有辛苦怎么会有回报?后来我们终于拿到了冠军。我们那一队的资质很差, 我们只是胜在了勤奋。”
唐蜜把头浮出来,关注点也和正常人不一样,“哥哥,你为什么每天不回家?”
“无家可回。”徐锋叹气说, “十几岁我爸爸接我去国外读书, 我还以为他是想补偿这么多年对我的疏忽,谁知道他把我直接丢在寄宿学校, 我求他不要把我丢在那种地方, 我语言不通又没有什么朋友, 偏偏他要逼我, 我每天都想逃离那个鬼地方, 后来我放假回家才知道他又有了新的家庭,突然我就不再挣扎了,到中学毕业也没有再主动回过他的家里。”
唐蜜把手贴在他脸颊,他知道她在表达安慰, 可其实他早就不需要。
他的心在少年时代被磨硬。这在日后看来,并非坏事。
“哥哥,你以后不会孤单。”唐蜜说,“你有玉恒还有爷爷。”她想,哥哥的冠军故事一点都不好听,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