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锋觉得自己可能是太过好欺负了,他决定明天好好找个机会和她谈谈。
第二天早上送她去学校,时间很赶,两人都睡不醒,昏昏欲睡。
徐锋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和她开口说第一个字,酝酿了几次--唐蜜,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或者是--唐蜜,你不认为我一个男人不应该这样守活寡?
唐蜜你每天穿着睡衣知不知道我也有冲动?
这些话怎么开口都显得龌龊,他烦躁的开了车载收音机。
收音机里正在播报某某孩子疑似被某家教托管所老师虐待喂芥末的消息。
唐蜜突然问他:“哥哥,你们公司那个被爸爸虐待的小模特,他还好吗?”
“你又多管闲事?”徐锋见她撇嘴,语气又软了,“挺好的。你别担心。”
“上次你在我宿舍见到的那个女孩,我猜她也被她后妈虐待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她有伤口。”唐蜜说,“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社会上的救助机构太少了。”
“你救不了所有人。”徐锋说,“不要为任何人出头冒险。别再像上次为晓楠出头一样。”他抓着她的手,贴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