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够脏。”宋时雨无意跟他多啰嗦,“为什么写匿名信?我想不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就是看不惯,就是好玩,就是随便写写,怎么了?现在可是言论自由,还不让人说话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样,简直就是无赖做派。
宋时雨看他一眼,接着问身后的人,“都录好了吗?”
葛友根亮亮手里的微型录音机,“好了。”
这是他才对小青年说,“你说的话已经全部录下来,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干什么!你别吓唬我,法院才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青年强作镇定的说。
“管不管不是你说了算。”宋时雨转身就走。
“站在!”青年抬手就拉,葛友根劈手就给挡了回去。
他这回真急了,“我靠,你等等!”青年拦在他面前,“你凭什么告我,你自己坏别人的名声时候干什么了?怎么没想过人家怎么过!”
“我坏谁名声了?”宋时雨一脸的莫名其妙。
“罗云华,你还记得吗?”
宋时雨还是满脸蒙圈,这是谁啊?
青年讥笑一声,“你自己干了坏人名声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还有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