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跑到弟弟身边抢着放二踢脚,兄弟三个闹得不可开脚。
顾卫峰不可置否的笑笑,这宋老二,神经病。
放完烟花也到十点多了,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还在热热闹闹的放着,二老已经进屋睡了,他们这儿没有守岁的习惯,第二天一大早还要去拜年,各自疯完也都进了屋。
“你要走?”楼道口,宋时雨拧着眉,“不是说好了在这睡?”
“明年吧,今年就不了,你赶紧去睡。”
“事儿多。”
顾卫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低头亲了亲,“回吧,外面冷,明天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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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了,宋时雷的媳妇也娶回家了,初五一过,大家又该收拾收拾东西出发了。小两口不让送,老两口还是送了老远才往回返。
刘二花送走老大跟他媳妇就开始抹眼泪,“又走了,又走了,还说什么给我盖大房子,盖来谁住?谁住?养耗子吗?”
“行了行了,舍不得儿子就舍不得儿子,说什么房子不房子。”宋长河叨叨老伴儿,“等明年他们不就又回来了,你要是实在想他们就去部队看他们,又没人绑着你的腿。”
“嘿,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