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一半的学费,求爷爷告奶奶的死活不教他了。
为啥?人家说了,他教不了,就他这号的,勉强考过了也是马路杀手,他不能造这个孽。
宋时雨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我就是想学个车,没学会之前犯错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可你也不看看自己都犯的什么错,那油门儿踩下的,教练都拉不住啊!生生的要往墙上怼啊,不是一次,是次次啊,那不是练车,是练命!
顾卫峰带着一身的寒意进了门,出差两周终于回了家,身上依旧是出门带的大衣,都没有添一件衣裳。
已经进了十一月,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怕冷的薄棉服都上身了,也就是他火力壮,一个衬衫一件大衣就过去了。
家里大门开着,那就是说有人,可是却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声音,这是在忙什么?都顾不上跟他打个招呼?
顾卫峰把外面的大衣脱了挂在衣架上,转身进了宋时雨住的套间内。
宋小三正板着脸在书桌上写字,一举一动都带着凌厉。
“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顾卫峰从身后靠近他,挨得极近,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两臂展开扶着桌子,虚虚的把人拢在怀中。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