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他鸽子了。
给他发了个寻呼告诉他晚点回家,就带着葛有根坐计程车杀到了家教地点。
嗯,家教费还抵不上他一趟车钱,亏了。
这是一个很新的大院,门口还有站岗的,登记通知后才放行。
宋时雨从开始进门就不太痛快,无他,因为是临时换人被保安盘问了好几遍,跟他们是什么不法分子似的。
一进门迎面看到的就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浓眉深目大黄毛儿,似乎还带着外国血统。
“怎么突然换人了?招呼都不打一声,你高中上完了吗?当我好糊弄呢?”男人翘着二郎腿,一脸的不耐烦,眼神中带着不知名是审视。
“我是方家明的同学,他临时有急事,我来带他一节课,这是我的学生证。”宋时雨板着俊脸,公事公办的亮出自己的证件。
“那他呢?”男人抬下巴示意问他身后的葛有根。
“我朋友。怎么,有规定只能一个人来吗?”宋时雨不客气的反问。
男拉着脸,吊儿郎当的的看着他,眼神充满戏谑,“嘴还挺利,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舍不得熊你,还有要是你水平不行,哪来的赶紧回哪儿去。”
宋时雨也不是什么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