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时雨哪里是那种能凑合的人,“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找,这不是我妈一个人的事,一天五个班,一个班四十九个学员就是将近两百人,这得多少钱多少人?光练了没用也就算了,可这练得连药都不吃出了问题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卷够了钱跑了,剩下的人怎么办?”
要说一个学期三百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般家庭能承受但也够喝一壶的,何况这里还有不少是老年人,他们能有多少收入,怎么撑得住他们这么骗?
顾卫峰看他一脸要搞事情的模样,拿他没办法,又怕他出事,只好说:“你就是个事儿爹。”
“我要为正义发声。”
“……”
两人在这儿嘀嘀咕咕,其他来蹭课的不干了,“小年轻不学就赶紧走,别在这儿打扰我们感应天地。”
“不顶锅也能感应?”
“万一呢,你个小孩子能懂什么,一边玩儿去!”大爷恼羞成怒。
“就是就是,赶紧走,赶紧走。”
“走吧走吧,别打扰我们。”
两个人又没办法辩解什么,几乎是狼狈的被一干中老年轰了出去,顾卫峰的大衣上都溅上了泥点子,那真是绝无仅有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