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自然要是一顿热热闹闹的寒暄。这时就有人问了,为啥要来这儿啊?
看看这小破院儿,要不是屋子里有设备,他们都得当被忽悠了。
“我为什么不干了?”唯一的女性容少红把拿着手里当扇子的册子收,漂亮的眉眼带着飒爽的锐利,“老娘我一个学计算机的让我去养牛厂,我能给他分析牛奶啊还是分拣牧草,他们还让老娘去配电室看电器,老娘又不是电工!”要说这容少红还比张海平高一届,当年可是他们那一届的校花,有名的带刺玫瑰,不论专业还是脾气都厉害得不行,可谁知道竟然分到了这么个单位,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可不是,我那工作也够扯淡,分配到农机站,让我修拖拉机,我学的是高工电子,哪儿会修那个!结果就说我大学白念了,奶奶的,老子不受那份气。”看着斯斯文文的眼镜男恨恨的说。
“跟你们比我算好的,倒是分到对口单位了,可天天喝茶看报,我都能想到二十年后的样子,不是个事儿。”另一个也摇头。
“你们呢?你又怎么回事?”宋时雨问没开口的两个人。
“我?”一直没开口的男人看着年龄最长,却也似乎过得最不容易,眼角早早的就爬上了皱纹,“挣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