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趁这时间,他又收购了一批皮毛料,还跟另外一个大客户签了单,可以说他的忙碌程度只比宋时雨多,不比他少。
哦对了,他还不睡觉,比别人多了一倍的时间可以办更多的事,代价就是脾气一天比一天阴晴不定,冷着脸能不说话就不吭声。
说实话,他下面这些人每到这个时候都绕着他走,谁都知道他的脾气是来的时候稍冷,走的时候巨冷,要是时间超过一个月那就是西伯利亚寒流袭击,冻死人不偿命。
这一等再加上回去的时间十天又过去了。
顾卫峰整整两天没开口说一个字,脸上已经是冰封三尺。
一下火车,他哪儿也没去直奔宋时雨学校,他实在太怀念安稳入睡的滋味,酒精药物都没有办法做到,只有小三能给他,他知道。
人去楼空。
一片静怡的校园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来去,少的可怜。
“都放假了呀,你现在来找人?”被拦住的学生奇怪的看着他。
三儿不在。
满怀希望到希望破灭,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的脸变瞬间得冷硬起来。
疲惫不堪的顾卫峰转身离开,可在他人眼里,这个人依旧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