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安分些,别碰不该碰的。”李老头儿警告他收着些。
“您放心,我还想过好日子。”
等赵胖子从外面很远的地方回来,家里已经变天了。怀里揣着自己挣来的票子满以为会迎来不一样的人生,可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认识的叔叔阿姨不再笑脸相迎,不是冷漠就是假装没看见,以前跟着他屁股后面的小兄弟全都躲着他走,这是怎么了?
再然后,他看到的是烂醉的父亲和指天骂地的老娘。
他一直引以为傲沾沾自喜的家,不再是那个家了。
知道原因的一瞬间,他沉默的握紧了拳。
宋时雨的书法班一直到腊月二十三才歇业,再开就到来年正月十八了,现在人么过年时间都到那时候,走亲访友人情往来这时候是大事,工作什么的都得推到后头去。
这时候在书法班学习了几个月的小破孩儿按耐不住挣钱的心,一个个约好了到十字街摆摊卖对联去。好家伙,从二十四开始,街中心一溜儿的小孩儿趴桌子上写大字,再加满墙的红对联,那叫个热闹,都成街头一景了。
有人能赚个块儿八毛的,也有的冻一天也没个生意,爸妈不忍心找人装成客户购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