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根本没那些个毛病。
“可我们没有证据。”顾卫峰头疼就头疼在了这里,没有证据,自从上一次被自己找到明显漏洞,现在每次出事绝对是跟真的一样,弄得他们被动非常。
“你说会是谁?”
“眼红我们生意的不是没有,可要说手段这么下作的也就那死胖子了,可他们都去外地了,而且每次找麻烦的也不是同一个人。”这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到底是谁跟他们这么大仇?
“对了,那些人都是乡下口音,这不是太奇怪了?”
“肯定是不敢露面,指使人出来找麻烦。”
“不管是谁都得揪出来,不然我们买卖非得给这帮人搅和黄了。”宋时雨盯着堆在屋子里的货说。
顾卫峰很赞同他的话,可究竟要怎么办?这件事对他来说真的太棘手。买卖做了一年几乎都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的情形,十几岁的少年说是见识了人心险恶,可更多的恶心事却是见识有限。
宋时雨就更别提了,他的人生简单概括就是顺,想什么总能成什么,只要他努力就没有得不到了,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对于人心险恶也就见识了两回,告状出轨男和劫道抢生意的死胖子,他能光明正大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