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早的就套在了身上。时下人们布少衣服更少,好些个家里不富裕的都是光身子穿棉服,一身棉服过一冬,到第二天春天棉服都快成铁疙瘩了。宋时雨打小就要穿里衣秋衣,还让他妈给做了个大外褂套上,免得脏了拆洗不方便。这点倒是深的刘二花喜欢,给家里孩子一人做一件,抗脏不说,也算是多加一层保暖。
宋时风不愿意得很,可是半点办法没有,经济不独立的人没有发言权。
穿着鼓鼓囊囊的大棉衣一家五口早早的出门了,今天他们要去姥爷家,给老爷子过六十大寿。
刘二花娘家在禹城下面的一个名叫刘家村的小村子,没有到那里的直通车,要坐一个多小时的长途公交车再坐半个多点儿的驴车才能到,他们得赶紧过去。
宋时雨对这趟公交很是有怨言,开车点儿不定,可能7点也可能8点,还有可能九点,全看开车司机心情,有时候人都坐上了又说车坏了走不了,简直就是神经病。要不是逼不得已他打死都不愿意理会。
看着售票员高高在上的嘴脸,宋时雨想:等我有钱了一定自己买一辆,就是不知道票要从哪里弄。这已经的他发得第二个弘愿,第一个买录音机。
大冬天的坐车真不是件舒坦的事,冷风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