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工作日里,能来吃早茶的多为老年人,点一壶普洱,买一份报纸,与人搭台,不慌不忙地消磨时光。
钱之航再闲不过了,不找他找谁?
“在这儿喝茶,总比去警局喝茶好,你说对吧?”易佳夕吃得满足,惬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钱之航来了精神,眼睛骤然睁大:“我就说那天晚上有人推我吧,你非不信!事实胜于雄辩!”
“还有脸说?”易佳夕晃着杯盏,瞥他一眼,“不是你把那盒子拿进来的?”
钱之航讪笑两声,坐到易佳夕旁边,“我那不是喝多了吗?”
“得了吧。”
要不是刘春明在盒子上检测出钱之航的鞋印,他一定死活不认账。
钱之航自己尴尬了一会儿,及时转移话题,他压低声音,表情神秘,“你听说没,郑家要倒了……”
“哪个郑家?”易佳夕推开钱之航的大脑袋。
“啧……你说哪个郑家?”他搓动手指,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易佳夕秒懂,“那怕是又有不少人要上天台。”
钱之航赞同地点头,“可不是,跟郑家明里暗里勾结着的,这段时间怕是睡不着咯。”
茶叶漂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