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佳夕小区的方向开。
听语气好像有点不乐意。
易佳夕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点红了——刚才被他揉的。
“你是不是对我的耳朵有什么意见?”怎么老是跟她耳朵过不去呢?
“嗯。”
居然还“嗯”?
易佳夕好气又好笑的看他一眼,“哪里得罪你了,说说看。”
梁霁辰头往她那边轻轻一撇,“安全带系上。”
“我现在有不系的特权吗?”易佳夕再一次把身体往下一滑,警报声戛然而止。
车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梁霁辰凑过来,利落干净地给易佳夕系上安全带。
“别的都行,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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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霁辰驾车送易佳夕回家的途中,睡在她家客厅的钱之航悠悠转醒。
准确地说,他是被冻醒的。
身上那床薄被子在没有暖气的室内显然不顶用,他冷得手脚都缩成一团,还打了个喷嚏。
钱之航躺着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他睁开眼,四周是一片静谧的黑暗。
他酒劲未退,歪歪扭扭地扶着沙发站起来,打开窗,试着去开灯,可几次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