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呆,可一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易佳夕早就领教过。
趁着黑暗,她大剌剌地翻了个白眼,“给我看看你的手。”
“可以,你先把灯打开。”
易佳夕皱起眉,“梁霁辰,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我只是想看看你。”梁霁辰语气正经,不带一点撩拨。
就是这种端端正正的态度最能拿捏人心。
字字落进她的心里。
易佳夕向来习惯了被人追捧,那些好听的话听得都厌烦了,可从没有一句话能有这么熨贴,将将好,要把她融成一团棉花糖,轻飘飘地,被人捧在手中。
令她无比受用。
暗自叹了口气,易佳夕伸手开灯。
画面这下终于清楚。
镜头里,易佳夕靠在床上,穿一件墨绿色吊带睡裙,肩带很细,上面绣了只蜻蜓,翅膀刚好落在白细笔直的锁骨上,头发半湿地垂在身前,白得发光,像是严冬压在枝头的新雪。
脸上素净,看不出来化没化妆,脸颊却有些红晕。
梁霁辰没想到她会是这般装扮,眼睛不知该放哪里,不自在地转开话题,“喝酒了?”
“给我看手。”易佳夕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