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脸一阵,可能是车子速度太快颠簸的,她有些不太舒服,总感觉浑身都肿肿钝钝的,很难受。
她像是遭了水灾开始发蔫的植物一样,将下巴搁在前面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处,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喊郁蛰。
“我难受。”
郁蛰伸手到她额间摸了摸,不热,有一点肉的手感摸起来很舒服:“是肚子难受么?”
连画摇头,委委屈屈地道:“不是肚子,全身都难受,从头到脚都难受。”
郁蛰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手足无措。
想了一下,他将车子停到一个僻静又黑暗的巷子口,从前座下来,拉开后座坐了上去。
豆豆非常识趣地抱着黑狗去了副驾驶座,靠着黑狗的肚子开始打盹。
郁蛰坐上后座后轻轻将连画的脑袋扳到了自己腿上,舒缓地给她按摩了一下太阳穴和发顶。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连画仰躺着看他,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一点,再按一下。”
郁蛰笑了笑,按完了头部,又给她捏了捏肩膀和胳膊。
“以后不要一次喝这么多饮料,消化不了。”
连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