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就按这个大小来吧,制个雁形的纸鸢。”
“依你。”裴明彻并不急着去绘图,而是先看沈琼。
沈琼想了会儿,拿捏着分寸,小心翼翼地将竹篾给劈开来,又慢慢地修着两端的形状……她做事很是认真,等到一根处理完之后,方才发现裴明彻还在自己身旁站着,轻轻地挑了挑眉:“你不是要给我绘绢面吗?”
裴明彻原本是在想旧事,被沈琼嗔了句后,回神应道:“这就去。”走出两步后,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专程嘱咐了句,“你小心些,别伤到手。”
一旁的桌案上早就备好了丝绢和颜料,对裴明彻而言,这图画起来很简单,时不时地还会分神去留意沈琼那边的状况。
沈琼初时还是极仔细的,但过了会儿,觉着自己已经熟练起来,便不似最初那般小心翼翼了,结果一个失手,被劈开的竹篾划了手。
她疼得一缩,手中的竹篾和刀子都扔到了地上,但还是及时咬住了唇,并没出声。
可裴明彻却随即注意到不对,连忙将手中的画笔一放,快步往她这边走来:“怎么了?”
沈琼疼得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
裴明彻见她掩着的手上有血顺着指尖流下,大惊失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