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等到第二日,许久未曾上门来的华清年竟然又出现了。
虽说他与裴明彻、恒仲平都有往来,但沈琼并不会因此迁怒,再见着他的时候也只是开玩笑道:“怎么,华太医不躲我了?”
华清年摇头笑了声,转移话题道:“这是祖父亲自配的药,彻底拔除余毒,还有调理身体的效用。”
“若只是这事,随便找个小厮来就行,应当不用你亲自跑这一趟吧?”沈琼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华太医,你是清楚我的性情的,有话直说就是。”
华清年这个人,向来都有说不完的话,可此番却像是被堵了嗓子一样,欲言又止。
沈琼欣赏了会儿他那纠结的神情,终于忍不住笑道:“你是想提裴明彻?”
见沈琼主动提及,华清年如蒙大赦似的,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的确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可偏偏又怕这名字于沈琼而言是个不能提的禁忌,故而反复纠结,着实没想到她竟然能这般平静地提起。
“是。”华清年点点头,见沈琼并没有厌恶抵触的意思,便索性将自己心里存着的话和盘托出了。
他先前一直躲着沈琼,是怕万一被问到这病从何而起,不知道该怎么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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