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沈琼不明白,明明那日将事情说清楚之后,裴明彻就再没纠缠过,怎么今日又一副余情未了的模样?
“你受了伤,我没法看着你这样走。”裴明彻将她藏在裙下的伤腿给勾了出来,放在了自己膝上,先将药酒倒在了自己掌心,而后按上了脚踝的伤处,不轻不重地推开。
车厢之中暗得很,能看见得少了,触感就格外灵敏些。
沈琼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肤相贴处的热度,不自觉地动了动,却又被裴明彻给按了回去。
若是拼力气,沈琼自然是挣不过裴明彻的,这种事情又不好叫嚷开来,最后也只能闷闷地坐在那里,任他拿捏。
车中的情形算得上暧昧,若是当年在锦城时,只怕下一步就说不好会做什么了。但两人之间横亘着那些旧事,谁也没有旖旎的心思。
上好药之后,裴明彻又亲自帮沈琼穿好了鞋袜,同她商量道:“恒二那件事情,你就不必再费心了,我会想办法解决。”
“不用你管。”沈琼毫不犹豫地回绝掉,她并不想同裴明彻扯上什么关系。再者,恒仲平这件事情,她也想要自己来料理,哪怕是费些周折费些功夫也认了。
裴明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