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茶,我给姨娘送些来。”陈嬷嬷在一旁坐了,笑道,“再者,也多谢沈姑娘先前伸援手,救了我家主人。”
江云晴并不知情,满是诧异地看向了沈琼。
“嬷嬷不必客气,不过是误打误撞顺手为之罢了。”沈琼道。
陈嬷嬷关切道:“姑娘的眼疾可还好?我倒是认识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若是用的上的话,姑娘只管开口。”
沈琼只当她是因着自己救了恒伯宁,才会这般热情,并未起疑心,只如实道:“有劳嬷嬷记挂了,大夫看过,说我这病再过月余便能好。”
“那就好。”陈嬷嬷同她寒暄了两句,转而又笑道,“姑娘的生意做得很好,花想容的胭脂和香料如今可是在京城内外都颇有名气了,我时常听人提起呢……姑娘今后可是准备将生意都挪过来,定在京城?”
沈琼摇了摇头:“这不过是我一时起意罢了。等过些时日,将事情都安置妥当了,我还是要回南边去的。”
陈嬷嬷垂下眼,若无其事地笑了声:“这样啊……”
她心中大致有了数,便没再久留打扰,离开了绿漪阁。
沈琼陪着江云晴一道吃了午饭,等到午后暑热散去后,便也离开了。她并没急着回家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