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想要尽快得知沈琼的眼疾究竟能不能治。听闻华清年上门来,他甚至亲自迎了出去:“她的病……”
华清年这个人,心中想什么都尽数写在脸上,裴明彻同他打了个照面之后, 心中霎时一沉,原本的话也没能说完,改口道:“怎么,你家老爷子也束手无策吗?”
“不是这个,”华清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将好消息同他讲了,“老爷子已经弄清沈姑娘这病的来由,假以时日,想必是能治好的。”
裴明彻怔了下,又是惊喜又是疑惑:“那你为何是这么个神情?”
华清年捧着茶盏,来回摩挲着杯壁,吞吞吐吐地将自己同老爷子的交谈转述给了裴明彻。眼见着裴明彻的眼神从震惊到狠戾,他又连忙补了句:“这也不过是我的凭空揣测,今日过来,是同你提个醒。”
毕竟若韦项当真对沈琼下此毒手,那就算医好了眼疾,保不准还有旁的手段。
裴明彻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毕竟华清年都能想清楚的关节,他又怎会不明白?
“这毒草并非常人能有,阿娇在锦城并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人,谁会对她下此毒手?”裴明彻在屋中来回踱着步子,“来到京城之后旧病复发,还是在我到花想容见过她之后,那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