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劝也没发劝,更没什么解决的法子,只能将那壶酒拆封,同他道:“好歹是解决了心头大患,还是值得高兴的,我陪你喝一场。”
他一番好意,裴明彻也没推拒,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后问道:“恒大哥的伤势可还好?”
“已经好了许多。皮肉伤看着吓人,但只要未曾伤及内脏,医起来就不算多难。”华清年是刚从将军府诊治完过来的,对此清楚得很,“他身强体健,修养了几日已经能下床走动,再过些时日便能痊愈。”
“此事是我疏忽,累他受伤。”裴明彻叹道。
先前那事干系重大,他便托了恒伯宁帮忙,却险些害得人折在其中,每每想起来都觉着愧疚。
华清年宽慰道:“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过去了。你若是觉着愧疚,就先将这人情记下,今后若是有什么机会还了就是。”
“这是自然。”裴明彻毫不犹豫道。
提示恒伯宁,华清年也不知想起什么事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埋头喝酒。
然而无论是在沈琼面前还是裴明彻面前,他都是瞒不住什么事情的。
裴明彻将他这模样看在眼中,直截了当地道:“你若是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