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钱氏愣了下,才想起要辩驳自己未曾谋害江云晴,可沈琼已经拂袖走人了。
身旁的侍女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钱氏变了变脸色,神情复杂地看着石桌上的棋局,拧起了眉头。
桃酥紧紧地跟在沈琼身后,小声笑道:“难得见笑面虎变脸。”随后,她又纠结道,“二夫人方才是虚张声势吓唬咱们,还是真想对咱们南边的生意下手?”
“她还没那么大能耐。”沈琼的语气中带了些嘲讽,“也就是耍些后宅之中的手段罢了,若她真是个拎得清的,就不会干这些个自以为聪明的蠢事了。”
沈琼快步走着,同桃酥念叨道:“不能再让晴姐留在恒家。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贵人们都是高高在上,不拿出身低的当人看,做了亏心事还能理直气壮。当年恒仲平提出想纳晴姐为妾的时候,一切都许得好好的,我信了他的鬼话才有如今这么些麻烦。”
说着,她又没来由的想起了裴明彻,恨恨地总结道:“这些所谓的世家公子,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没一个好东西……”
她走得急,一时也没能留意,在拐弯处直直地撞上了人。
恒伯宁方才从外边回来,听着这声音正觉着熟悉,就撞上了沈琼